婚後三個月,我有了身孕,在聽了莊輕的建議后,我離了職,專心在家養胎。吃完午飯,我媽說今天別回去了,陪她多聊聊第二天再回去。到下午四點多,我突然想起自己一個人出來,小白還在家裡,它中午沒吃東西肯定餓了。開了門,竟發現莊輕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,看到我他馬上掛了電話。莊輕左眼跳了一下:「今天公司事情少,我就早早回來了。 ”我有些奇怪,莊輕在公司身居高位,怎麼可能沒事,即使真的沒事,也得按時打卡下班。我在莊輕身邊坐下,聞到一絲淡淡的、若有若無的香水味。 我敢肯定我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我叫不上名字的香水
書房的門咯吱一聲開了,小白從書房裡走出來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我趕緊過去,把小白抱起,心疼地說:"小白,你的腿怎麼了? ”莊輕帶著一個女人走進家裡,兩個人摟抱著倒在沙發上親吻。女人長髮如瀑,身材前凸后翹。 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她,但總也看不清她的臉。小白出現了,它衝著女人兇狠地叫著,衝過去咬住女人的裙子往外拖。女人嚇壞了,躲到莊輕身後。 莊輕一腳把小白踢飛出去,追著小白就打。莊輕推不開門,一時也找不到鑰匙,只得作罷,回去安慰女人。莊輕很惱火,把裝著我們結婚照的相框從牆上取下來,狠狠地朝地上摔去。